By Clinton E. Arnorld (BH 譯自The Apologetic Study Bible p.1475) The Apologetics Study Bible: Understand Why You Believe 懷疑天使與魔鬼的存在是反對聖經直接與明顯的見證。 除了聖經基本上肯定魔鬼的存在以外, 純粹自然主義的解釋並不能說明世界上各式各樣的邪惡。 的確,有一些精神分裂症,人格分離症, 我們需要橫掃人類歷史和文化做更廣泛的學習及研究。過去300年是 西方歷史上,唯一懷疑鬼靈存在的時代, 相信魔鬼邪靈的存在,一定不要導致盲目或不必要的把一切惡事全賴給魔鬼, (CS路易斯在「Screwtape信函」一書,開頭就警告說, |
Monday, March 16, 2009
現代人仍可相信魔鬼的存在嗎?
Wednesday, March 4, 2009
全然漆黑裡的一線光 (巡視躁鬱症的黑暗角落) BH 節譯
如果我們正處在重大的精神疾病中,通常,我們無法感覺到上帝的存在。有時候,我們感到完全沒有上帝,上帝完全拋棄了我們,『愛和仁慈的上帝』,純粹成為絕對荒謬的概念。信徒的心,痛如刀割,痛徹肺腑,我們對世界和自己的一切信心全被極度挑戰了。
我有慢性精神疾病,曾被稱為瘋狂憂鬱症的精神疾病,但現在改稱為躁鬱症,聽來較不那麼刺耳。我求助於精神科醫生,社會工作者和心理衛生專業人員;他們當中只有一 個是基督徒,其餘皆不是。我一直在積極治療中,多年來接續看許多治療師,也已吃過許多精神病藥物,其中大部分帶來非常不良的副作用,只有少數幫助我減緩我 的症狀。我一直在住院,最嚴重的時候,他們給予電擊休克的療法。我必須承認,所有這一切都有幫助,儘管我不太願意去看醫生和住醫院。他們幫助我重建一些「自我 」,讓我可以繼續做個上帝要我做的母親,神職人員及寫作家。
在 這一連串的疾病中,我常常會問自己:我作為一個忠實的基督徒,怎麼會經歷這樣慘的靈魂折磨?我怎麼能說,這種酷刑與上帝無關?當然,對精神科公會的一般成 員來說,「對上帝的信仰」,往往不被看好,被他們認為充其量,最好也不過是當個支撐病人的拐杖,最壞的情形則認為信仰乃恰恰顯示出病人的病狀。
做為一個基督徒,事實上,做為一個教會神學家,我怎麼能搞懂在我的生命中,似乎常常就好像是與上帝分開呢?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當我覺得上帝全然離棄了我的時候?我又怎能承認在我的信仰中,上帝是我『在患難中,無處不在的幫助』呢?( 詩 46:1 )如果這酷刑的確跟上帝有關,那麼是祂的懲罰,憤怒,或教訓呢?用一個喬納森.愛德華茲(Jonathan Edwards) 的短語來說,難道我只是「在一個憤怒的上帝手中的一個罪人」 ?
我有慢性精神疾病,曾被稱為瘋狂憂鬱症的精神疾病,但現在改稱為躁鬱症,聽來較不那麼刺耳。我求助於精神科醫生,社會工作者和心理衛生專業人員;他們當中只有一 個是基督徒,其餘皆不是。我一直在積極治療中,多年來接續看許多治療師,也已吃過許多精神病藥物,其中大部分帶來非常不良的副作用,只有少數幫助我減緩我 的症狀。我一直在住院,最嚴重的時候,他們給予電擊休克的療法。我必須承認,所有這一切都有幫助,儘管我不太願意去看醫生和住醫院。他們幫助我重建一些「自我 」,讓我可以繼續做個上帝要我做的母親,神職人員及寫作家。
在 這一連串的疾病中,我常常會問自己:我作為一個忠實的基督徒,怎麼會經歷這樣慘的靈魂折磨?我怎麼能說,這種酷刑與上帝無關?當然,對精神科公會的一般成 員來說,「對上帝的信仰」,往往不被看好,被他們認為充其量,最好也不過是當個支撐病人的拐杖,最壞的情形則認為信仰乃恰恰顯示出病人的病狀。
做為一個基督徒,事實上,做為一個教會神學家,我怎麼能搞懂在我的生命中,似乎常常就好像是與上帝分開呢?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當我覺得上帝全然離棄了我的時候?我又怎能承認在我的信仰中,上帝是我『在患難中,無處不在的幫助』呢?( 詩 46:1 )如果這酷刑的確跟上帝有關,那麼是祂的懲罰,憤怒,或教訓呢?用一個喬納森.愛德華茲(Jonathan Edwards) 的短語來說,難道我只是「在一個憤怒的上帝手中的一個罪人」 ?
我在我的第二個孩子誕生之後,以一種產後憂鬱症開始進入精神病症的世界。新聞媒體普遍地充斥著一些婦女在自己的孩子誕生後不久,就毀了他們生命的故事。這絕對是悲慘的悲劇。 通常每一個母親的本能,都會推動她們維護嬰兒的生命。大多數的母親,會用自己的生命來保護她們的嬰兒。但在產後憂鬱症下,現實是這樣地被扭曲,以至於阻礙了母親的本能。某些婦女原本該會是個充滿慈愛的母親,卻被痛苦的思想和感情所動搖。
抑鬱症不僅是悲傷或悲哀。抑鬱症不僅是消極的想法。抑鬱症不僅是被「打倒」擊敗。乃是赤腳走在碎玻璃上; 每一個動作及身體重量皆更進一步磨碎玻璃。所以,單單自我存在的份(重)量 就足夠磨出更多悲痛的碎片,深入折磨患者底靈魂。當我沮喪抑鬱的時候,每一個思想,每一呼吸,每一個有意識的時刻心都會痛。並且往往在相反的情況下,我很狂躁:我都對自己感到閃爍超樂觀,並且在我的想像裡,我對整個世界閃爍發光。狂熱的程度遠遠超過超速弱智,超過無可救藥童稚性的樂觀,超過創造性天才正在工作的狀況。有時候,當它跌進全面爆發性精神病時,的確很可怕。病人本身,無法簡單地聳聳肩把它關閉或退出它:沒有依靠自己拉拔自己的力量 。然而,基督教信仰著實帶來一個真正的希望,特別是對那些患有精神病者。在復活的基督裡有希望。祂的復活也許沒有消除痛苦,但卻改變了它。基督的復活,已經勝過死亡 的力量,祂並應許最後會擦去每一滴眼淚。雖然我們目前在世上仍然有許多淚水。我們仍然會死去。然而最終,上帝將會使死亡本身死亡。從亞當和夏娃摘了禁果,導致罪 惡和死亡的那棵樹竟成為十字架,使我們得生。
復活的希望不僅是樂觀的,它保守基督徒勇往直前,面對將來,而不單單停留在現在。但是,復活的希望不僅為基督徒個人,也為教會本身,更是為所有被原罪捆綁腐朽的受造之物: “地面因你受詛咒...將會產生荊棘和蒺藜 “ (創3:17-18 )。這被詛咒的地面在復活時將轉變, 萬物將從痛苦和悲哀中被贖回。在我幾次與精神疾病糾纏中,這種對復活希望的理解給予我相當大的安慰和鼓勵,既便沒有減輕我的症狀。 最終, 憂鬱和嘆息將不復存在, 最終眼淚將會被除去。甚至有病有瑕疵的腦部終會得到復原整修。
『主上帝啊,在我們最後醒來時,帶我們到天堂門口,進入那天門並且居住在那美屋,在其中將沒有黑暗也不令人眼花繚亂,但有一縷均勻柔美的光; 沒有噪音也沒有靜寂,但有一種美妙的音樂; 既沒有懼怕也不必再希望,但卻擁有平和;既沒有結束也不是開端,但擁有詳和的永恆; 在禰的榮光和統治的居中,沒有終止,永恆的世界。.』--John Donne ( 1572-1631)
前言後譯: C.S.路易斯 在他的「痛苦的問題」一文裡說,對相信一個善良的上帝的基督徒來說,
原文請點下連:
http://www.christianitytoday.com/ct/2009/march/12.3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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