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April 21, 2009

一位深入禪宗醫生的大開悟?


              By Stephen Schacher M.D

    ...然而他(禪宗大師)說:「當你的心開了,你就已經發現你所要找的了。」
我笑了。依照禪宗的說法,這就是開悟的密碼。「心」就在我們的肚臍眼,也就是當你打坐靜思的時候,集中精神的地方。當你的心竅開了,你就經驗到開悟的「空」無所有。我卻感到我並不是空了而是充滿了

...1971 年及1981年之間,我沉浸於亞洲思想。雖然我本來的意思只是想要學習如何把它應用來減少壓力(我的確這樣做過),宗教的層面最終遍布了我的個人生活。我搬到新墨西哥去參加新世紀運動,成為他們的一分子。我和這一社團的一些朋友住在Findhorn, Scotland 有好一陣子. Findhorn當時是國際有名的神祕宗起源,它與自然精靈公開對話。有一個夏天,我也旅行到法國的Alps去參加Sufi社團夏令會,跳Sufi舞及唸Sufi經。
當時我是這麼想的(我們這一代的人都是這麼想,並且受到我們心靈老師的鼓勵)所有的心靈之路,條條大路通羅馬。目標就是發現自己。至於一些人所選擇的心靈的路線(比方說經由宗教)也不過只是一個單純的決定--也就是看那一條路對一個人的性格和心靈發展的步驟情形較適合而定。任何一條途徑的結果,無論如何,都是相同的—也就是發現自我。任何一個人成功地達到這個目標就成了一個師父,一個悟道,開悟的一個人,不管他/她是用那一種的傳統而達到這個目的。沒有任何一個傳統比另外一個傳統更能提供你較多或較少的幫助。它們全都一樣。
說來也真奇怪,為了使他們的教導與這個觀點一致,東方哲學的老師與訓練者,覺得有必要告訴西方的學生,他們所教導的與耶穌基督所教導的沒有什麼大差別,沒有什麼兩樣。有時候他們這麼說主要是用來支持他們的哲學:也就是說所有的老師最後都是教同樣的一個道理。有時他們這樣說,是因為他們認為我們所有的西方學生都是基督徒,如果我們發現這些東方教導與我們童年上主日學,聖經課的記憶和諧相似的話,會比較容易接受東方的哲學形而上學的教導。因此他們常常引用耶穌的話,來強調一個觀念,就是在許多不同的心靈大師的教導裏,其實有普遍的同樣的道理。因此,我聽到不少基督教的福音,雖然帶著東方萬有歸一的詮釋,那種教導,基督徒稱為諾史底派。
在這一陣子,我倒是有一個中心的,一致的靈性操練--禪宗佛教。我在一九七一年在讀了Philip Kapleau 的自傳以及禪宗的經書,禪宗的三個大柱子以後, 就開始打坐我讀這本書讀好多次,不下十二次,於是我積極地坐在禪宗佛教的大廳裏,以及參加禪宗的許多禪修會。我很喜歡打坐,也很喜歡他們的教導。我發現這些老師真是了不起的人,而且我越來越覺得確定這條路就是我人生的道路。這個禪宗操練幫著我集中思想,當我嘗試著消化其他的各種各樣的心靈開胃餐點。我嘗試了許多種運動,諸如EST, Silva Mind Control 及其他種種,但是總是又回到禪宗。
到了一九七五年,我已經離開研究工作以及開業,所有的時間都用來追求心靈的事物,我只用半工的醫生薪水來支持我的生活。我覺得我正在學習的,終究會使我成為一個比較有效的醫生,因為我仍然希望教導病人如何對付他們的壓力。我考慮變成一個全時間的禪宗老師,這個目標需要花很多年,在一個或許多老師的指導下,集中精神,轉注地打坐。當時有許多其他的西方人士,包括許多像我的猶太人,都在走類似的路線。

然而所有的這些計畫,在1981年6月4日卻戲劇性地結束了,甚至當我在Seattle 的一個禪宗廳,準備進深我的佛教學習。我將嘗試著把發生在我內心的一切,按照次序以及能夠了解的方法說明出來,雖然事實發生的非常地快,很難慢慢地去分析。
我在一九八0年搬到新家西雅圖為要成為一個航空界的外科醫師。在那時候,飛行航道管理員在他們職位上面對的極大的壓力是盡人皆知的,而我覺得我已經預備好,成為全時間醫生,去幫助飽受壓力的個人以及他們的健康醫藥問題。我總是計畫再度進入醫學界,當我自己學習好了的時候。
我參加了一個當地的禪宗會社,不久我就經常跟他們在一起打坐。這個團體很幸運地得到一位日本的禪宗大師,他離開日本前來,特地為了帶領,訓練他們的打坐。
當我坐在西雅圖的禪宗大廳的時候,我所談到的這一系列的事情就開始了。
我深深地沈溺在禪宗的「觀」裏,許多人都知道,那是一個很複雜的問題,只有經由佛陀的觀點,也就是開悟的觀點,去看世界,才能解決問題。嘗試從二元論的觀點去解決問題,也就是自然地相信我們每一個人,都是不同於任何其他事情或其他人,個別的個體,這樣的想法被認為毫無益處。我們被教導放棄那個觀點而改為開悟的觀點去透視天人合一,萬物歸一的大開悟。如果成功地達到佛陀的那個開悟境界,「觀」的難題。就會馬上有了滿意的答案。那個答案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出現,當觀點改變的時候,就像是立體的圖畫從一個平面的書裏跳出來一樣。(當眼睛正確地放鬆的時候)接下去「觀」由老師來選擇,為的是要讓學生的內視力,洞察力加深,最後的目的乃是達到和佛陀在他的大開悟境界相似的心態。
當我對佛陀的教訓深入地了解後,非常奇妙地,我發現我的打坐很輕鬆愉快並且心智上很興奮。我的生活簡化了。我現在只有一種靈性的操練並沒有再繼續不斷地尋求其他靈性的途徑。我在聯邦航空局當職員,也不兼其他任何雜差。依照禪宗慣例,我所屬的一切,減少到剩下最基本的(一些衣服,書本,滑雪用具,烹煮用的一些香料等等。)。我的家俱一切從簡,且排列整齊,很有秩序。我渴望了解,更多地加速了解我的心靈途徑。我準備跟我的老師談到我想要 "皈依禪宗",成為正式的禪宗門生。
然而尚有一點我並不十分滿意。我越多地聽到許多不同的老師所說耶穌基督與佛陀都說同樣的事情,我就越會想到耶穌在十架上的痛苦神情與佛陀全然輕鬆滿意的開悟,絕然不同的一臉福相。我很想知道為何有那麼強烈的對比。我開始想,如果我能夠了解這些看起來全然不同的表情卻怎麼會是同樣完美的靈程,那麼我對這兩個途徑的了解就會增加。我就會經驗到心靈的大躍進。我越過越覺得確實,我下一步的焦點應該是了解耶穌說些什麼-- 我只想確定事實跟我一向所被教導的是一樣。畢竟,我已經追求了世界上每一個主要的宗教導師的教導;在我做最後的決定以前,為什麼不檢視一下耶穌基督呢?
但是我該如何去了解耶穌究竟說了些什麼呢?
就像每一個禪宗的標準好學生一樣,我知道若是要發現蘋果的味道,就是去咬它一口,咀嚼它,把它吞下去。因此我用理智推想,如要真正發現耶穌教導些什麼,就該深深地認同祂,那就是成為一個基督徒。但是一個人如何能夠成為基督徒呢?我想我很知道那個答案:一個人就單純地相信並且承認耶穌為彌賽亞(救主)。我以為我是一個猶太人所以我知道--或者我認為我非常地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乃是一個人接受耶穌作為以色列所盼望的那一位,也就是會帶來永遠永遠和平的那一位。
我必須做這樣的一個思考的檢驗與實驗!我如此說服了我自己以後,在我心裏,我全然相信地大聲說:「耶穌基督,我接受你成為以色列的彌賽亞」。一點兒心理準備或是警告也沒有,我好用心地去想,見到一連串的圖像浮現腦海之後,我極其驚奇地,忽然看見那是真的!祂是彌賽亞!
接下來的幾秒鐘之間,像洪水一樣氾濫著我的心的一些思想和圖像是那樣地大,是那樣地全然包括我這些年以來的一些宗教的,心靈的經驗,以至於我幾乎無法承受。一大堆多年儲藏的資訊,以前在我心裏不曾連結起來,忽然間像決了堤的洪水一樣衝擊著我,產生許多新的見解,新的看見,相關連再關連地連起來。
我記得,在我心裏想像中,我看到耶穌基督在十字架上,看到他就是逾越節的羔羊,他的血灑在一個透明的門上,他的血本身整個地蓋滿了門框。我發現他就是出埃及記裏逾越節的羔羊。同時祂除去世人的罪那一句話引發了我當時的深思,我想我們的罪應該是在一年一度猶太人的Yom Kippur 除罪節除去的,並非是由逾越節的羔羊除去的。
我忽然間發現這句話正在說明逾越節羔羊的血與Yom Kippur 除罪節的犧牲祭是相似的,甚至可能是相同的。
對我來說,這是一個全然全新的思想。我總以為逾越節是一個儀式慶祝猶太人從埃及的奴役裏面給釋放了出來。Yom Kippur 則是上帝在曠野為以色列人以後犯的罪所預備的贖罪祭典。現在我想如果耶穌基督成了這兩個祭典的犧牲-- 逾越節以及Yom Kippur --也就是說他在十字架上的死就同時完成救我們脫出奴役以及除去我們的罪兩項大任務。我忽然間有一個感動就是,這樣,祂的確就是彌賽亞(救世主)。
我的心現在進入高排檔。如果耶穌基督的死代表著兩個猶太人最重要的祭典時,(我從來都以為它們並不相同而且是一點兒也不相關的兩碼事兒)很清楚地,祂的死是極其的有意義。這絕不可能僅是一個意外,或則只是偶然地發生。

我記得我曾經在Yom Kippur 那天,到猶太人的會堂,祈禱,希望我的名字翌年能登在生命冊上。我對基督教有足夠的了解去體會贖罪犧牲祭也就是基督徒所謂的耶穌為我們的罪死了,讓我們現在擁有永恆的生命。
忽然間我有一個奇怪的思想,也許舊約聖經聖殿的存在,只不過為耶穌的死,提供一個場所與意義。我記得新約聖經有這麼一段耶穌的說法,耶穌告訴祂的聽眾說,有一個比聖殿更大的,在他們的當中。這一句話總叫我覺得很怪異,而且我無法賦予它任何的意義。突然間,我看到,一個戲棚存在的目的,乃是為一個特別的一樁戲提供場所。如果沒有那個特別的戲,那一個戲棚(場所)也就沒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這一切都讓我覺得很興奮,想要趕快結束打坐,多讀點兒聖經去-讀聖經的胃口大大增加。然而更怪異的是,這同時,我開始體會到逾越節的羔羊耶穌基督的意義何在,我深深體驗到這個理解帶給我極大內在的平安。我察覺到,我再也不需要變成一個禪宗老師。要解釋這個,我們必須解釋什麼是佛教所說的業障。
像許多東方的哲學一樣,佛教教導我們輪迴轉世。在每一世裏,我們會經驗到我們前世行為的懲罰或獎賞。若做好事,轉世的時候就產生有利的環境,若做壞事則導致懲罰或者是叫人頹喪的環境。因為佛教的世界是互相連結的,我們一定會經驗到,我們每一個行動的果效。舉例來說,在佛教的思想裏,如果你墮胎的話,遲早你自己會被墮胎掉。
從事佛教的打坐可以幫助一個人停止產生新的業障,同時幫助那個人更加強壯,可以面對他或她過去的許多前世業障,當這些業障慢慢地顯出來的時候。最後,如果那人再也不產生新的業障(盡可能地打坐並且祥和鎮靜地忍受一切的境遇),慢慢地就沒有剩下的過去業障需要去還了。接下來,這個人就會放棄了他自己而進入佛陀不存在境界化歸無有,這據說是一個很可以羨慕的境界。
這也就是為什麼當我了解到耶穌基督的真理的時候,我本來的計畫,繼續深入佛教,就打住了。
如果佛陀對人生的觀點是真理的話,而我因為耶穌基督所講的話而離開了他的真理,那麼就某種程度來說,耶穌基督就必須負責,因為他讓我分心而沒有得到禪宗的好處。如果真的導致更多的業障,受更多的痛苦的話,耶穌至少應該因我所受到的苦難,而負一些責任。(受到我的見怪)。換句話說,這就是說耶穌基督的業障,至少祂應該承受一些我過去以及將來,罪的懲罰。總之,祂該負責就對了。
叫我感動不已,當頭棒喝的是,耶穌並沒有祂自己罪的業障,然而祂卻決意為我所有的罪,過去的,現在的和將來的罪受懲罰。這個事實是慢慢的叫醒我。為什麼還坐在禪宗的大廳裏呢?再也不需要經過幾千世的時間希望能夠還清我的業障,並且不要再製造任何新的業障。當耶穌現在就願為我拿掉所有的業障。叫我永遠得著自由了。
我得道了。
我曾經徘徊在這個追求靈性的途徑十年了,而最多也不過只是單純的知道為什麼我會走在這個路上。也就是想還清我古老的業障使我可以得到自由。每一種我曾經學習過的靈性的操練,宗教,哲學,成長研討會和種種的學術會,這都是第一步。第一個目的乃是還清你的業障,然後超越你的下意識罪惡感,之後將你自己從說不出來,無意識的懼怕,需要和欲望裏解脫出來。現在耶穌基督卻馬上提供讓你達到這一切,而不需要任何特別的訓練,多年的努力學習,修行以及拼命否認自己來達成。
在一瞬間,我就遠超過我自己的禪宗老師;他,無論是如何高明,卻仍舊在還清他的業障。他必須要繼續嘗試著去還清直到他變成佛陀,根據他的宗教可能要幾千世甚至幾百萬世,經過多次轉世才有可能有成功的機會!
我非常驚奇地坐著。我剛剛初次經歷了耶穌是彌賽亞真正的意思是什麼。為什麼以前我從沒有看到呢?他本身就是聖殿,是我們與父神連接的橋樑。他就是祭祀的制度,除去甚至在神殿裏與神隔離的幔子。對我來說,聖殿的幔子已經被拆毀了。所以就像希伯來書所說的,我能夠進入至聖所。許多出名的聖經章節變得更加地清楚。我從不曾知道的一個鎖,卻跑來一把合適的鑰匙。當這把鑰匙轉動的時候,我的心靈也就開竅了。
我一點兒也沒冀望或想像以上任何一件事情會發生。我只是簡單地想從一個思想的檢驗去發現是否釋迦牟尼與耶穌所說的是同一回事。我擁抱基督教的理由,也只不過是想要幫助我決定是否要更強烈的將自己委身於禪宗。現在我坐在禪宗的大廳,找到了一個答案是我從沒有問過的問題的答案。我的心靈旅程並沒有因此而延長:相反地,我的心靈旅程全然沒料到地急速結束。我知道我已經找到了我從最起初就在尋找的東西。這是從我正在進行的跟禪宗的內在對話起了不可思議的變化,所以我大吃一驚。
大廳鈴聲響了。這是跟老師一個個私下面對面會面時間的記號。我用跑的想要排在最前頭。已經有兩個人在我前面了,我在想我該如何用力地來敲這個鈴。(老師可以根據你如何有力或集中精力地敲或者軟弱,有氣無力地,分心地敲鈴來判斷你的心理狀況。)輪到我的時候,我用盡我所有的力量敲鈴。(有時如果你過度用力敲鈴,鈴反而只搖盪而不響)我很滿意地聽到門鈴響徹大廳。
當我進去的時候,老師面露微笑。我告訴他我經驗到一個很超越的開竅,所以我要成為一個基督徒。我告訴他,我覺得好像我的心開了。當我的這個說法被翻譯成日文,他的回答尚未被翻譯成英文時,我想像著他會告訴我這是一個幻景。每一件事情如果沒有達到開悟的景況都是一個幻景。然而他說(通過翻譯的人)「當你的心開了,你就已經發現你所要找的了。」
我笑了。依照禪宗的說法,這就是開悟的密碼。「心」也就是在我們肚臍眼,當你打坐靜思的時候,集中精神的地方。當你的心竅開了,你就經驗到開悟的「空」無所有。我卻感到我並不是空了而是充滿了。然而這同時,我把他的意思當做,「再見,祝你好運!你看起來好像知道你在做什麼。」
當晚我睡的很甜,隔天在我的診所裏,我仍很愉悅地想著這個經驗,當我無意中對我的病人說,你看起來好像絲毫沒有壓力。他馬上說「那是因為我信仰基督!」顯然地,我看起來像是被搶打中一樣,因為他馬上傾全力地告訴我他的信仰;好像几秒鐘後,就得滾蛋似地,他急著把一切都趕快告訴我。
忽然間,--連警告也沒有,我所有的偏見--我並不全知,深藏在我裏頭的偏見--全都洶湧,叫囂到層面上來。不管我昨天經歷了什麼,我還不準備成為出賣自己同胞的人。「那些迫害我們猶太人的基督徒呢?大屠殺呢?中世紀猶太人被放逐,奴役,貧民窟等等,不全都是你們基督徒幹的『好事』嗎?」這些問題,通通跑出來了。這下子,輪到他好像被搶打到。「你是猶太人?」「是的。」「我無法回答你的問題,」他說,「不過,我知道某些人可以幫忙你。你應該打電話給『猶太人歸耶穌』 這個機構。
他說西雅圖地區沒有那個機構,卻有一對夫婦在那機構裏面做義工。我打電話給他們,當晚他們就邀請我去吃晚飯。我問他們有關猶太人的歷史和他們如何解釋上帝似乎丟棄了猶太人的許多問題。我問他們如何開脫基督徒一向支持反猶太運動的罪,以及他們自己如何能成為一個破壞猶太人的宗教團體之一分子呢?。他很注意聽我的問題,然後他並沒有給我一個我所期待的個人的經驗或答案。他轉向了聖經。他對我的每一個問題都回答說,「讓我們看看上帝說些什麼?」
「上帝?」我靜靜地對自己說,「祂跟這有什麼關係呢?」我想找尋一個解釋為什麼一些宣稱追隨耶穌基督的人,行為卻是這樣地不像基督。然而他卻指出舊約多處經文給我看,上帝如何啟示祂自己,應許若是以色列聽從命令便蒙福,若不聽從,就受到懲罰。祂如何分散我們猶太人又如何把我們帶回來。然後他與我分享一些經文,就是上帝如何設立了一個新的約。現在這個對我來說乃是一個熟悉的地方。我已經非常地知道一些有關彌賽亞的經文。
使我深深受感的是他說話的語氣與態度。他告訴我,上帝說了些什麼。他把聖經當作是來自一個真的上帝之話語,而非僅僅從人們的手裏撰寫出來的。在我塵封的記憶深處,我想起了在猶太學校讀到的舊約聖經。我如何常常聽到「上帝如此向摩西說。。。」這個上帝還存在嗎?那一個把紅海分開的上帝還活著嗎?
我還記得小時候如何聯想到上帝的。有一些藝術家嘗試著在我曾擁有過的一本小孩子的聖經上,畫上帝的肖像。在羅馬一個教堂Sistine chapel 的天花板上,他們也嘗試著描寫上帝如何賜予亞當靈魂。難道這個他們嘗試描繪的上帝是真的嗎?
我內在的抗拒鬆弛了下來。當然嘍,這個上帝是真的。這個上帝就是早期我在營地禱告的對象,就是我在大學裏嘗試著跟祂說話的上帝,也就是我在尋找的那一位上帝。當晚他所說的一切,沒有什麼比他的態度傳達給我『上帝乃是真的』的震憾力更大。現在,我了解上帝為我做了些什麼。基督教並不只是叫人脫離『業障』的捆綁,使人得到自由。這個所謂『業障』現在我了解了,就是『罪』。也並不只是永恆的生命--而更是跟上帝建立關係,也就是與造物主上帝有個人的關係,成為祂的子女。
我的許多問題停止了。我發現它們其實並不是我真正的問題。我問這些問題,因為我認為這是一個猶太人,應該問的問題。現在我實在沒有任何的問題,至少對人們沒有任何的問題。我倒是有一個問題想問上帝,一個真正只有上帝能夠照著我想要的答案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設立了這個宇宙,最終猶太人卻是落在一些宣稱愛上帝的人手中,受苦,受難?」我並不認為任何一個人能夠滿意地回答我這個問題。所以我決定我要等待在合適的時間,問上帝這個問題。我理論著,反正我要跟上帝在永恆裏永遠在一起的,毫無疑問地,總會有一個適當的時機,來問祂那樣的問題吧。
就這樣,很怪異地,我竟然能夠擁有平安。甚至當我經驗這樣的平安時,我卻回想起年青時,我曾經問我的猶太拉比,為什麼我們猶太人不接受耶穌作為彌賽亞呢?他說,那是因為彌賽亞來的時候,地上就會有和平--然而在我們的世界,那裏有和平呢?
我曾經很長時間地尋找那一個和平。我試著去禪宗的大廳,新世紀的靈修營地,時興心理學大本營裏尋找。我去過Sufi 的營地以及新世紀社區,遍找不著。最後發現彌賽亞已經來到,我終於找到了內在的平安。我發現這些年來,我在尋找的就是耶穌。當然,其實也可以說,耶穌基督,主動地,真正地在找我,且等待著對的時刻,耐心地等我。當那時刻來到的時候,祂就把真理啟示,清清楚楚地啟示給我。
我成為一個很認真唸聖經的人。後來我遇到了我的意中人。結婚後,現育有二子。我帶著新發現的興趣,進入開業醫的生涯。我仍然很有興趣幫助別人減輕他們的壓力,然而我現在是從一個全然不同的角度來幫助他們。我在西雅圖發現一個教會,在那裏感覺非常地溫暖。我在那兒教『舊約聖經』且為基督徒們開了一課『了解猶太教』。
1940 年代,當我還是一個小孩子的時候,我聽過猶太拉比談到彌賽亞,因為他們正在辯論是否猶太人應該支持以色列的建國,或者等到彌賽亞來帶領我們。當我長大了,唸到更多的猶太歷史,我才知道,我們猶太人等待彌賽亞的來臨已經有多久了。作夢也沒想到,我可以在我有生之年,就認識祂。當我在一個遙遠的地方,在東方的眾多偶像中,嘗試著與萬物成為一體,嘗試著與萬物化歸於無有時,彌賽亞前來找我。多麼奇妙啊!我禱告,親愛的朋友,但願祂也成為你的主。
(BH 節譯自 "Jewish Doctors Meet the Great Physicia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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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comments:

Anonymous said...

整篇文章亂七八糟,例如達摩說禪宗只能傳六代,所以現在已經沒有禪宗了.還有灌頂是密宗的宗教形式,禪宗講灌頂就是亂法,肚臍部位是丹田所在,人的思想由元神主宰,元神在那,心就在那.還有人修煉就是要脫離三界,不再受苦,沒事在三界輪迴做什麼呢?有空去問問這些人,看他們誰修成佛了?只有照著真正的佛所傳的法修才能真正解脫.

佛法不是拿來研究的,他是實踐的科學,多學就會明瞭.

BH said...

請教各位佛教高人啦! ... "現在已經沒有禪宗了"???
佛法不是拿來研究的,他是實踐的科學,多學就會明瞭??
不知佛教徒是否大多同意此說?

...禪宗的「大悟」,連禪宗的大師聖嚴法師也承認,它是無法使人成佛的﹕


「其實﹐開悟並不即是成佛﹐乃至也並不即是見道﹐比如宋朝的高峰原妙禪師﹐自稱他一生用功,「大悟」一十八次,「小悟」不知其數。

可見﹐「開悟」並非「成佛」﹐如說「開悟」即是「成佛」﹐乃是成的『理佛』,乃至『相似佛』﹐而絕不是『究竟佛』。充其量﹐禪宗的「
開悟」﹐相近於『得法眼淨』──見道──小乘的初果﹐大乘的初地而已。」(註二)

因之,禪宗自達摩老水還潮至今,無一人成佛。他們雖是悟了再悟,但無一人真正成佛!為此,筆者過去曾寫了一偈,希望和你分享﹕

「你悟我悟他也悟,人人都想成浮圖。(佛陀早期的中文譯名)
千多年數億佛子,你誤我誤他也誤。」

由於禪宗並沒有實際果效,所於現今十九的禪宗法師坐禪坐久了,發現也不過如此而已,因此都紛紛伸出一隻腳踩上了淨土的法船,變成「雙腳踏雙船」,美其名「禪淨雙修」。像聖嚴法師也是「禪淨雙修者」。他所主持的法鼓山誦經團,在主持超度時,其誦經所唸的經文只有一句,就是「喃嘸阿彌陀佛」。詳見下鏈

西方極樂世界 http://funp.com/t1041151

Unknown said...

"現在已經沒有禪宗了"???
式微- 但真正南宗頓禪未斷 不識故

所述例皆纏非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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