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December 10, 2022

聖誕與神蹟的再思

原載西雅圖〈路〉1991 年聖誕節 一BH一 (家母於 1991 年8月1日蒙主恩召,回天家,享年75歲) 豪無疑問地,主耶穌道成肉身,從童女馬利亞來降生 是上帝很奇妙的作為。然而耶穌在世的時候,不曾為了自 己的好處來行神蹟。伯利恆的客店沒有地方,所以我們的 主就降生在馬槽裡。祂大可以行神蹟誕生在王宮裡,不是嗎? 希律王要殺祂的時候。祂肉身的父母得半夜起來逃到埃及去。 上帝並沒有為他們準備一塊MAGIC CARPET讓他們坐上去。 乃是辛辛苦苦長途跋涉。做主耶穌的父親也沒有比較輕鬆, 或較富裕,仍然是一個窮木匠。而祂母親的心,在耶穌釘十 字架的時候,就像被刀刺透一樣地碎了。這樣他們被上帝選上, 並沒有得著甚麼世界的好處,多少時候反而增加許多麻煩與苦難。 因為基督耶穌為我們成了真正的人,以便體會我們的軟弱 及人生的苦難。雖然耶穌有能力行神蹟,祂卻拒絕用神蹟來 救祂自己。祂在十字架上極大的挑戰是﹕人笑祂無法救自己 然而祂若選擇救祂自己,從十字架上下來,今日我們就無救恩。 魔鬼撒但最希望耶穌不要走十字架的道路。所以試探主, 要祂行神蹟將石頭變做餅,要祂從聖殿的尖端跳下去。並引 用聖經保證耶穌跳下去,天使會來保護祂...總之。魔鬼喜歡 耶穌為自己行神蹟。行神蹟對耶穌來講,易如反掌。何必那麼 辛苦走十字架的道路? 最好是向魔鬼下拜,魔鬼就不會搗蛋 做耶穌的對頭了。然而耶穌叫撒但退去,當拜主你的上帝。 這不是說,主耶穌不行神蹟。而是祂不是照他自己的意思乃是 照上帝的旨意去行。在客西馬尼園,主的禱告就是最好的例子。 今年母親的癌症再發的時候。我們也是學習主的禱告, 求主醫治她。不是照我們的意思,乃是照主的意思。然而看到 母親癌的化學治療那樣地痛苦。心裡有說不出的掙扎,巴不得 能勉強上帝行神蹟在她身上。也好叫一些懷疑上帝今日是否 還行神蹟的人,閉口不言。五月初,兩個月很痛苦的化學治療 宣告失敗的時候,醫生就都放棄。當時,有一友人,他是癌科專家, 半認真半開玩笑地對我說:「除非你與神有特別的交情,否則你母親 的情形很少會翻頭轉向的。 」 我開始思想,我們能用我們的熱心,敬虔以及信心要求上帝 給我們特別的恩寵嗎?我們的熱心信心夠嗎?然而感謝在台灣 與美國數不完的牧長與兄姊以及眾親人,朋友不斷的代禱;上帝 終於特別憐憫開恩,讓她幾次起死回生,得以與遠道來看她 的親人朋友相聚,交談甚歡。我將永遠不會忘記最後上帝行大神蹟 讓救護車及時救她脫離死亡的邊緣:也讓她隔天早上由昏迷中 醒來,竟然不再需要靠嗎啡止痛過日,足足一個月之久。叫當時 在醫院,向我宣告母親將會在二十四個鐘頭內去世的醫生,護士都驚奇。 他們無法解釋--何以母親因末期癌症,遍體疼痛,住院時,得用多量 嗎啡止痛;出院隔兩天後,卻因而嗎啡累積中毒,缺氧,指甲變紫, 差點就去世,趕緊叫911再送醫院急救。之後,她醒過來,竟然能多活 一個月而豪無疼痛,無需任何藥物止痛,絕非通常的迴光反照而已。 當天母親緊急送醫院急救,半夜由加州趕到的老公,剛好看到母親 奄奄一息, 隔天又看到她醒過來,不再疼痛,也十分訝異。因為他看了 那麼多的癌症病人,也沒有看過像我母親這樣的病例。上帝實在憐憫 我們,為我們行了奇妙的大事。 若有選擇的餘地,我想誰都會選擇神蹟而不願走十字架的道路。 然而主卻對我們說當背十字架來跟從祂。我們活在即食麵及微波爐 的時代,卻特別沒有耐性。我們喜歡走捷徑,最好有神蹟奇事替我們 馬上解決一些頭痛的問題。 比方說,我們的壞習性,老舊人若能 一下子就不見了,該多好。 然而多少時候,主卻對我們說「祂的恩典 夠我們用。祂要在我們的軟弱上顯出祂的剛強」。正如保羅三次求主 拿掉他的剌,主卻沒有替他拿掉。主回答他說「祂的恩典夠用」。 暗室之后蔡蘇娟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上帝難道不能醫治她嗎? 然而神卻要她大半生在暗室發光,來安慰引導許多人認識主。 我多麼希望神全然醫好我的母親,然而最後上帝終於決定接她回天家。 我們仍然很感謝祂多給她一個月的生命。 她雖然死了, 因信仍然向 我們說話。神在她身上的大作為與憐憫也將永遠被我們記念,傳講。 但願我們兄妹能背起「失母」之十字架。勇敢向前行。 今年經濟蕭條,相當不景氣,我們迎接聖誕,你,我是不是願意學習 單單仰望主,背我們的十字架來跟從主。求主幫助我們的信心, “雖然無花果樹不發旺,葡萄樹不結果,橄欖樹也不效力,田地不出糧食, 圈中絕了羊,棚內也沒有牛(一切很不順利,經濟很惡劣) 然而我要因 耶和華歡欣, 因救我的上帝喜樂。 ”

Wednesday, October 12, 2022

永遠長存的典範--游正德醫師

忽然聽到柳江好友游正德醫師蒙主恩召回天家,真是叫人不捨!不過想到他已經脫離肉體一切的痛苦,安息在主懷裡,不再受任何病痛折磨,也就感到頗可告慰。老公柳江大學的時候曾經與游醫師住同一個宿舍房間上下舖,所以彼此之間的交情相當深厚。每次打電話來都跟柳江聊得很久,兩個人似乎有說不完的話,有說有笑的。記得有一次我們全家去洛杉磯迪士尼樂園玩,我用手機向游醫師報到,沒想到他一直講下去,結果我一邊講電話就放慢了腳步,猛然發現柳江不曉得什麼時候已經不知走到哪裡去了?結果我只顧講話卻走丟了。弄得家人都在找我,從此在孫女們的記憶裡留下了她們的阿嬤在Disneyland竟然走迷了路的壞印象。他大慨不曉得他害得我迷了路吧!哈哈!

多年前,有一次我們南下要去San Diego參加我表弟的告別式,前一天晚上開車南下順道拜訪游醫師伉儷,雖然已經是春天,但在進入洛杉磯的山路上卻遭遇了下雪,那天晚上他們帶我們去日本餐館吃了很經典的懷石大餐,一道一道細緻的菜餚送上來,我們這兩個土包子第一次嚐到這麼精品的日本名菜餚,叫我們非常的感動難忘。,當晚我們就在他們家過夜,又下了好一些冰雹,劈裡啪啦,真的是很不尋常, 似乎啟示了人生難免有遇到風暴病痛的時候。

記得那個時候,游醫師就已經有坐骨神經痛,尚未開刀。雖然如此,他還是參加了很多的音樂活動,拉小提琴,參加絃樂團,學畫畫,樣樣精通,文武雙全。他後院種的果樹真是繁多,又有類似台灣釋迦的水果等等,真豐富,叫人享用不盡,羨煞了我們。後來他們北上舊金山灣區,帶給同學們每家一顆熟透的釋迦,真好吃!他們也曾帶我們去參加他們Irvine教會的主日崇拜,他溫文儒雅的性情更是人人皆知及稱道。

柳江在紐約Brooklyn VA當住院醫師的時候,有一次游正德醫師伉儷來訪,我們當年只有一房一廳,只好招待他們住在客廳,睡在唯一的一張沙發椅攤開的床上,現在想起來,真的非常寒酸,他們卻不嫌棄,光臨了我們的“寒舍”。當年我們的寒舍也先後招待過幾位遠道來訪的同學伉儷。承蒙他們都不嫌棄,真是蓬蓽生輝。(走筆至此,記得李清木醫師回去後來信告訴我們大喜的消息---拜訪了自由女神後,李嫂夫人懷孕了。不知李醫師是否還記得?顏正忠醫師伉儷事先沒通知卻半夜到達,顏夫人一直說不好意思打擾,顏醫師卻說,是柳江,無所謂啦。可見他們有夠熟,叫我印象深刻。另一次,寒冬時節,姚斌一醫師夫婦,他們原先不是要来找我們的,可他們要找的人都找不到,無計可施,半夜才試著由曼哈坦打電話給柳江,柳江生怕他會迷路。所以他就開車出去接姚醫師夫婦,柳江出了門,我可在家裡嚇得心驚肉跳,擔心一路冰天雪地,到處路滑,柳江不曉得會不會出車禍呢?對我來說,這也是刻骨銘心的一次經驗。)

隔天還陪他們去曼哈頓,洛克菲勒中心那裡去拜訪洪正幸醫師伉儷,洪醫師當年領了$5000的獎學金,正在攻讀博士,真是羨煞同學們。我們也一起到中央公園去遊玩。游媽媽好像也在洪醫師那裡碰頭的樣子。

對了,非常值得一提的是家父1939年的結婚影片,據家母告訴我,就是游正德醫師的父親游高岩醫師及其他醫專攝影同好一起幫忙拍照的。在霧峰民生故事館的二樓有沉船“神靖丸”的記念展廊,現在可看到那部記錄片,人人讚不絕口。原來他的父親與我的父親當年在台北醫專(台大醫學院前身)的時候是屬於同一個攝影俱樂部的成員。這部影片古老膠卷由我媽媽帶來美國,珍藏在身邊多年,她1991年去世後由我二哥好好地保藏,一直到2015年底我才把它送出去轉換成DVD,這才發現當年他們拍攝影片的技術真是不得了,影片本身相當清晰。因為家父在二次世界大戰末期被日本政府徵召去當軍醫,不幸沉船西貢外海,不然的話,我們兩家應該會是世交吧。

我們參加的同學會次數不算多,不過40週年夏威夷的郵輪我們參加了,與大家都有很好的互動與歡樂時光。記得那一天,一夥兒正在甲板上打乒乓球的時候,沒想到我的小女兒打電話告訴我,她自己診斷出盲腸炎,已經入院,需要開刀。同學們馬上停下打乒乓,大家一起為她禱告。我也趕快請教東香姐,因為小女兒剛剛懷孕一個月,我有一點擔心麻醉會不會影響到胎兒的健康。東香姐告訴我應該不會有問題,我就放心下來。由衷感謝游醫師夫婦及同學們的代禱,讓小女兒安然過關!

最後一次打電話給游醫師是今年5月中旬Laguna Wood Irvine 台語教會發生槍擊案後,友人來電告知游醫師就在現場,槍手在咫尺之間,蒙神恩典,他卻逃過一劫,趕快打電話去問候關心。那次與東香,遊醫師都聊了好一些,慶幸他倆無殃。

話說,柳江自從得了肺腺癌第四期,一直不想驚動別人,我只好尊重他的意願,I had to zip my mouth to keep his privacy, 不敢驚動大家,還請見諒。一直到最後,蒙上帝的憐憫,給了他 0.5 percent概率的神蹟以後,他才鬆口,讓我可以稍微告訴一些友人, 我趕忙告訴了一向關心他的蔡洋清醫師,見證神在柳江身上的恩典與神蹟。也打電話告訴游醫師。我一五一十鉅細靡遺地告訴了他。讓他跟我們一起感謝神的恩典。他聽後卻預感到柳江來日不多,雖然他當時並沒告訴我。無論如何,神延長了柳江的生命到隔年5月,我們也非常感謝神多給他的年日(5+ yrs),雖然十分不捨,但卻深信我們會再相見於天國,頗受安慰。但願東香姐也得此安慰,節哀順變,仰望神,勇敢向前行!

Monday, September 26, 2022

韋伯(JWST),哈伯(Hubble) 與 約伯(Job)

For English version use this link Is the astronomy in the Book of Job scientifically... By J. Warner Wallace, a cold case detective “古代約伯記中似乎存在一種有趣的科學一致性” 過去,我發布了舊約中發現的許多科學一致性。雖然我認為上帝可能有充分理由,不在聖經中揭示先進的科學細節(例如,古人會像鴨子聽雷一樣,摸不著腦袋),我確實希望上帝的話語在科學上與我們所經歷的世界保持一致。如此,我發現古代約伯記中似乎存在一種有趣的科學一致性。我顯然不是科學家或天文學家,所以我會嘗試提供您可能用來進一步調查這些說法的參考資料的鏈接。你可能還記得,約伯非常富有,有一個大家庭。悲劇發生了,約伯失去了他的財富、他的孩子和他的妻子。約伯最終開始指責上帝不公正和不仁慈。為了回應約伯的抱怨,上帝挑戰了約伯相對於祂自己的權威和權力。上帝問了以下一系列問題來證明約伯的相對軟弱: https://www.nasa.gov/sites/default/files/thumbnails/image/interstellar_cloud_in_pleiades.jpg
(這張哈伯拍的圖片顯示了一個黑暗的星雲,它被昴宿星團中最亮的恆星之一 Merope 的經過所蹂躪。 就像火炬的光從洞穴的牆壁上反射回來,這顆恆星的光正反射在帶有塵埃的漆黑冷氣體,星雲,的表面。 當星雲接近 Merope 時,強烈的星光照射在塵埃上,使塵埃粒子減速。 星雲正以大約每秒 11 公里的相對速度漂過星團。)
約伯記 38:31-32 你能束縛昴星團的甜蜜影響,或鬆開獵戶座的束縛嗎?你能在他的季節帶來Mazzaroth嗎?(Zodiac,12 行宮?)或者你能引導大角星(北斗星附近)熊和它的兒子們嗎?



 

文中提到了三個星座,昴宿星(Pleiades)、獵戶座(Orion) 和大角星(Arcturus) (第四個,馬扎羅斯Mazzaroth,我們仍然不太知道)。在這節經文的第一部分,上帝挑戰約伯“結合昴宿星的甜蜜影響”的能力。就好像祂在說,“嘿,約伯,你認為你可以讓昴宿星團連在一起嗎?嗯,我可以!” 事實證明,昴宿星團(也稱為七姐妹)是金牛座中的一個疏散星團。它被歸類為疏散星團,因為它是由同一個宇宙雲形成的數百顆恆星組成的一組。它們的年齡大致相同,化學成分大致相同。最重要的是,它們通過相互的萬有引力相互束縛. 美國海軍天文台的伊莎貝爾·劉易斯(Phillip L. Knox 在“Wonder Worlds” 中引用) 說,“天文學家已經確定了 250 顆恆星是這個星群的實際成員,它們都以共同的運動共享,並在同一個方向在太空中漂流。” 劉易斯說,他們正在“在浩瀚的太空中一起前行”。Robert J. Trumpler 博士(在同一本書中引用)說:“現在有超過 25,000 個昴宿星的單獨測量值,他們的研究導致了一個重要發現,即整個星團正在向東南方向移動。因此,昴宿星可以被比作一群鳥,一起飛向一個遙遠的目標。毫無疑問,昴宿星團不是恆星的臨時或偶然聚集,而是恆星通過密切的萬有引力關係聯繫在一起的系統。” 從我們地球的角度來看,昴星團的外觀不會改變; 這節經文的下一部分描述了獵戶星座(Orion)。上帝再次挑戰約伯,這次是要“鬆開獵戶座的繩索”。上帝指的是獵戶座的“腰帶”;這三顆星在獵戶座的腰部形成了一條直線“帶”。上帝似乎以與他在這節經文第一部分相反的方式挑戰約伯。這次不是束縛昴星團,而是挑戰約伯鬆開獵戶座。就好像祂在說:“嘿,約伯,你認為你可以解開獵戶座的腰帶嗎?嗯,我可以!” 獵戶座的腰帶由兩顆恆星(Alnilam 和 Mintaka)和一個星團(Alnitak)組成. Alnitak 實際上是獵戶座腰帶東部邊緣的一個三合星系統。這些恆星(以及形成獵戶座的所有其他恆星)不像昴宿星團中的那些被引力束縛。相反,獵戶座腰帶上的星星正朝著不同的方向前進。Garrett P. Serviss,一位著名的天文學家,在他的著作《天空的好奇》中寫到了獵戶座的群體,(樂隊--各吹各號?):“獵戶座的偉大形像似乎更持久,不是因為它的恆星在物理上相連,而是因為它們的距離很遠,這使得它們刻意移動的方向無法準確察覺。它的兩顆最大的恆星,參宿四和參宿七,就已確定的情況而言,在視線範圍內沒有可察覺的移動,但在“腰帶”中有一點可察覺的移動。目前,它由一條近乎完美的直線、一排大約等距且最引人注目的美麗的二等星組成。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兩顆右手恆星 Mintaka 和 Alnilam(這些阿拉伯星名多麼美妙!)將彼此靠近並形成肉眼雙星,但第三顆星 Alnita 將向東漂移,因此“腰帶”將不復存在。” 與昴宿星團不同,獵戶座帶中的恆星沒有共同的軌跡。久而久之,獵戶座的腰帶就會像上帝告訴約伯的那樣被鬆開。 在這節經文的最後一部分,上帝描述了大角星,夜空中最亮的星星之一。上帝要求約伯“帶領大角星阿克圖羅斯,帶領他的兒子們”。面對這個挑戰,上帝似乎在說:“嘿,約伯,你認為你可以將大角星帶到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嗎?嗯,我可以!” 雖然大角星在古代肯定是一顆恆星,但在 1971 年天文學家發現還有 52 顆額外的恆星與大角星(現在稱為大角星流)定向相連。有趣的是,上帝將大角星描述為有“兒子”和 Hubble天文台的查爾斯·伯克哈爾特(再次引用於神奇世界) 說“這些星星本身的運作就是自成一條法則。” Serviss 補充說:“大角星是宇宙中最偉大的太陽之一,它的飛行速度為每秒 257 英里。我們完全有理由相信,大角星的質量是我們太陽的數千倍……我們的太陽每秒僅運行 12.5 英里,但大角星每秒運行 257 英里……” Burckhalter 肯定了對大角星的描述,他說:“這種高速度將大角星置於非常小的恆星類別中,這些恆星顯然有它們自己的規律。他是一個局外人,一個訪客,一個門內的陌生人;說白了,大角星就是個逃跑者。牛頓給出的受控恆星的速度不超過每秒 25 英里,而大角星的速度為每秒 257 英里。所以,我們所知道的所有星星的共同吸引力無法阻止他,甚至無法讓他轉向他的道路。” Arcturus 和“他的兒子們”各司其職。正如古代約伯記所描述的,只有上帝有能力引導他們。 我懷疑在這段經文中教導約伯天文學是上帝的意圖。相反,上帝想挑戰約伯,提醒他誰擁有控制宇宙命運的力量、權威和智慧。同樣地,上帝想提醒約伯,即使在約伯感到不被愛的時候,祂也有能力掌控約伯的命運,有智慧照顧他。雖然為了證明祂的神性而向約伯揭示隱藏的科學真理並不是上帝的目的,但古代文本準確地描述了這些星座和星星的性質。像其他舊約和新約經文一樣,它在科學上是一致的,即使不是在科學上描述的詳盡無遺。 有關新約福音書的可靠性和基督教案例的更多信息,請閱讀 冷案(Cold Case懸案)基督教:兇殺案偵探調查福音書的主張。這本書教導讀者十項冷案調查的原則,並運用這些策略來調查福音作者的主張。這本書附有八節的冷案基督教 DVD 集(和參與者指南),以幫助個人或小組檢查證據並提出理由。
作者 J.華納華萊士 J. Warner Wallace 是日期線的特色冷案兇殺偵探、受歡迎的全國演說家和暢銷書作家。他在科爾森基督教世界觀中心擔任高級研究員期間,繼續就懸案調查提供諮詢。他也是一個Adj。比奧拉大學塔爾博特神學院基督教護教學教授,Summit Ministries 教員。他擁有設計學士學位(來自 CSULB)、建築碩士學位(來自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和神學研究碩士學位(來自 Gateway Seminary)。
Job 38:31-32 你能繫住昴星的結嗎? 你能解開參星的帶嗎? 32 你能按時領出瑪查魯夫星系嗎? 你能引導北斗和隨從它的眾星嗎? or traditional old version 31 你 能 繫 住 昴 星 的 結 麼 ? 能 解 開 參 星 的 帶 麼 ? 32 你 能 按 時 領 出 十 二 宮 麼 ? 能 引 導 北 斗 和 隨 他 的 眾 星 ( 星 : 原 文 是 子 ) 麼
(後記:我們應該會很驚訝:上帝在遠古時代向約伯挑戰,提出了這些不同星座的問題,當時根本沒有人知道恆星之間的引力問題及它們之間的相互關係。更遑論挑出不同星座來評估它們大相徑庭的運行法則。古代希臘人用他們豐富的想像力,替這些星座編織了許多美麗的神話故事,這些故事卻經不起現代科學的考驗。這表明了《約伯記》的作者真的是受上帝啟示才能提出這些遠超上古時代人類認知範圍以外的問題, 換句話說,只有創造天地的主宰,才能提出這些遠超《約伯記》作者在那個遠古時代所能想像的問題。奇妙的是,這些提出的問題直到如今仍然經得起現代科學的考驗。當然這些星座的名稱仍須延用古人所知道的名字,例如7姐妹,獵人星座及熊星及其子,否則古人就聽不懂。 我們可以確信韋伯(JWST)會帶來更多造物主的信息!因為“諸天述說 神的榮耀,穹蒼傳揚祂的作為”

 Psalm19:1-4

 諸天述說 神的榮耀,

穹蒼傳揚祂的作為。

天天發出言語,

夜夜傳出知識。

沒有話語,沒有言詞,

人也聽不到它們的聲音。

它們的(聲音)“準繩”傳遍全地,

它們的言語傳到地極,

 Psalm 8:3-4

我 觀 看 袮 指 頭 所 造 的 天 , 並 袮 所 陳 設 的 月 亮 星 宿 ,

便 說 : 人 算 甚 麼 , 袮竟 顧 念 他 ? 世 人 算 甚 麼 , 袮 竟 眷 顧 他 ?

 
“Arc to Arcturus,” as the old stargazer’s saying goes. Because of its closeness to Ursa Major, the Greeks called it the “Guardian of the Bear.” They believed that its power drove the Great Bear across the sky. In fact, Arcturus is the brightest star in the kite-shaped constellation Boötes (boh-OH-teez), the Herdsman. It may seem odd for him and his brightest star to be herding a bear, but there you go. No. Wait. In fact, Boötes may be a different kind of herdsman than a bear herder. Although the ancient poets never make the connection, an older Greek myth may explain the presence of a constellational herder in the sky that sets it apart from its brightest star. Job 38:32 “Canst thou bring forth Mazzaroth in his season? or canst thou guide Arcturus with his sons?” The Book of Job contains references both to a modern view of the universe and an Earth-centric view of the imaginary star shapes that we call constellations. One important set of constellations mentioned in Job is the Mazzaroth. One of God’s challenges to Job, in chapter 38 verse 32, was: “Can you lead forth the Mazzaroth in their season, or can you guide the Bear with its children?” The Mazzaroth is a collection of twelve constellations. Because many of these are supposed to be images of animals, the Mazzaroth is sometimes called the Zodiac. These twelve constellations are arranged almost evenly around the ecliptic, which is that part of the sky where the Sun appears to move and, hence, is actually a tracking of the Earth’s orbit. This is extremely useful because the rising of each of these constellations in turn amounts approximately to a calendar month each, thus defining our division of the year. We are immediately reminded that God said in Genesis 1:14 that the heavens were to be “for signs and for seasons, and for days and years”. This convenience has led to some extending too much significance to the Mazzaroth, assigning them occult meanings in astrology. Reacting against this, some Christians have suggested that the Mazzaroth contains the Gospel message. The truth is much simpler and much more profound; God gave us these constellations for our benefit, and our praise should be directed towards Him. Prayer: We do indeed praise You, Lord God, for Your wonderful provision in our lives. Amen. Author: Paul F. Taylor Ref: Morris, H.M. (2000), The Remarkable Record of Job (Green Forest, AR: Master Books), p. 44. Image: The Ecliptic and the Zodiac, CC BY-SA 3.0 Unported. 註:昴宿星團由九顆不同的恆星組成,其中七顆被親切地稱為七姐妹。所有星星的名字如下: Atlas (the titan who carried the world on his back and father of the seven sisters) Pleione (sea nymph and mother of the seven sisters) Maia Elektra Sterope Alcyone Merope Taygete Celaeno (中國人早在 4000 多年前就知道這個星團,而日本人則稱這些星星為“斯巴魯” Subaru,並以它們的形像作為汽車製造商的徽章。昴宿星團核心的矛盾可以最清楚地看到。 以昴星團為藍本的斯巴魯汽車上的徽章只有六顆星。同樣,如果你仰望夜空,你只會看到星團中的六顆星,而不是七顆。因為一顆星較弱,被稱為七姐妹中的迷失女兒)


Tuesday, September 13, 2022

DNA錯配修復缺陷Mismatch Repair Deficiency(MMR-d)/高度微衛星不穩定性(MSI-H)可用來預測免疫治療的效率

 Dear family; ( sent out this email on Aug 2, 2020 )


Here is  a table of prevalence of MSI-H to see how rare (under 1%) is this for Non Small Cell Lung Cancer (Lung Adenocarcinoma) 肺腺癌 patients. 
God is very merciful, Praise the Lord!
 
We surely have a big reason to be thankful for. 
I believe God has started the healing in my brother Mark and He will do more amazing works. 
Let's pray for His fresh wonder daily! Let's keep praying earnestly!              Love, Biho

See more details about my brother Mark's miraculous story in the following link

哥哥零點五趴奇蹟的免疫治療 


LUSC (0.60%) lung squamous cell carcinoma,

   LUAD (0.53-1%) lung adenocarcinoma 肺腺癌

    I never realize that there are so many adenocarcinoma cancers. 


These following 3 cancers have the highest rate to respond to immunotherapy..

UCEC (17-31.37%) uterine corpus endometrial carcinoma, COAD(  6-19.72%) colon adenocarcinoma, 
STAD(9-19.09%) stomach adenocarcinoma, READ rectal adenocarcinoma,  

Table 1 Prevalence of MSI-H in 39 cancer types

https://jhoonline.biomedcentral.com/articles/10.1186/s13045-019-0738-1/tables/1  

Mismatch repair deficiency/microsatellite instability-high as a predictor for anti-PD-1/PD-L1 immunotherapy efficacy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MMR and multiple tumors)


Immunotherapies have led to substantial changes in cancer treatment and have been a persistently popular topic in cancer research because they tremendously improve the efficacy of treatment and survival of individuals with various cancer types. However, only a small proportion of patients are sensitive to immunotherapy, and specific biomarkers are urgently needed to separate responders from nonrespondersMismatch repair pathways play a vital role in identifying and repairing mismatched bases during DNA replication and genetic recombination in normal and cancer cells. Defects in DNA mismatch repair proteins and subsequent microsatellite instability-high lead to the accumulation of mutation loads in cancer-related genes and the generation of neoantigens, which stimulate the anti-tumor immune response of the host...

Table 1 Prevalence of MSI-H in 39 cancer types

From: Mismatch repair deficiency/microsatellite instability-high as a predictor for anti-PD-1/PD-L1 immunotherapy efficacy

Cancer typeMSI-H (%)Cancer typeMSI-H (%)Cancer typeMSI-H (%)Cancer typeMSI-H (%)
UCEC17.00–31.37BRCA0.00–1.53PRAD0.60–3.00KICH0.00
COAD6.00–19.72KIRC1.47LUAD0.53–1.00KIRP0.00
STAD9.00–19.09OV1.37–2.00BLCA0.49LAML0.00
READ5.73CHOL1.35–3.00NBL0.45NPC0.00
ACC4.35THYM0.81LGG0.39PAAD0–2.00
UCS3.00–3.51LIHC0.80–3.00CLL0.30PCPG0.00
CESC2.62–4.00HNSC0.78GBM0.25TGCT0.00
WT2.44SARC0.78AML0.00THCA0.00–3.00
MESO2.41SKCM0.00–0.64CTCL0.00UVM0.00–2.00
ESCA1.63LUSC0.60DLBC0.00  
  1. AbbreviationsUCEC uterine corpus endometrial carcinoma, COAD colon adenocarcinoma, STAD stomach adenocarcinoma, READ rectal adenocarcinoma, ACC adrenocortical carcinoma, UCS uterine carcinosarcoma, CESC cervical squamous cell carcinoma and endocervical adenocarcinoma, WT Wilms tumor, MESO mesothelioma, ESCA esophageal carcinoma, BRCA breast carcinoma, KIRC kidney renal clear cell carcinoma, OV ovarian serous cystadenocarcinoma, CHOL cholangiocarcinoma, THYM thymoma, LIHC liver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HNSC head and neck squamous cell carcinoma, SARC sarcoma, SKCM skin cutaneous melanoma, LUSC lung squamous cell carcinoma, PRAD prostate adenocarcinoma, LUAD lung adenocarcinoma, BLCA bladder carcinoma, NBL pediatric neuroblastoma, LGG lower-grade glioma, CLL chronic lymphocytic leukemia, GBM glioblastoma multiforme, AML pediatric acute myeloid leukemia, CTCL cutaneous T cell lymphoma, DLBC diffuse large B cell lymphoma, KICH kidney chromophobe, KIRP kidney renal papillary cell carcinoma, LAML acute myeloid leukemia, NPC nasopharyngeal carcinoma, PAAD pancreatic adenocarcinoma, PCPG pheochromocytoma and paraganglioma, TGCT testicular germ cell tumor, THCA thyroid carcinoma, UVM uveal melanoma
Journal of Hematology & Oncology

Monday, March 28, 2022

進化背景下的定向突變爭議

 以下是 一篇被收集在US National Library of Medicince/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 的研究報告,  這篇研究報告在說, 進化論所講的, 隨機突變是與事實有衝突的 (很像曾長老提到的樹獺(sloth)的例子  與物競天擇 適者生存 的進化論原則抵觸的證據 ) 



"Directed mutation, as proposed by Cairns, has been all but eradicated from evolutionary thinking. However, more than a decade of research spurred by the Cairns et al. paper has cast doubt on three neo-Darwinian principles: (1) mutations occur independently of the environment, (2) mutations are due to replication errors, and (3) mutation rates are constant."


http://www.ncbi.nlm.nih.gov/pubmed/12638717


- The directed mutation controversy in an evolutionary context by Brisson D.

進化背景下的定向突變爭議


他們所發現的是, 基因的突變, 像是病菌能行成抗要藥性的那種事情, 並非是隨機發生的(random), 乃是生物體有意識, 有目地(purpose), 為著對抗不利的生活環境, 所做出的逆勢基因多樣化(genetic diversification) 這種逆勢基因多樣化 竟然可以在很短時間內發生在低等生物或病毒, 與進化論講的隨機發生和自然選擇/淘汰(natural selection)都違反了, 從巨觀的角度來看, (以整個地球或宇宙來看), 不要說進化論了,連熱力學第二定律的 (能量和亂度的法則) 都違反了.


與染色體的複製一樣, 機因突變牽涉到DNA觸媒(polymerase) 和更複雜的Mut 觸媒蛋白分子群, 來做校對, 修正, 和重組的工作,  如同我們電腦設計用ECC數學(錯誤檢定和修正), 來試圖保正資料復製, 傳輸, 的正確性 (可靠性),  充滿了智慧和巧思  可是他們的奧妙卻比ECC多上千萬倍.


我對這個 人類的族譜, 最大的 挑戰是, 它沒有把決斷性的(conclusive)"連續性"的佐證, 先找到, 才把猴子和人猿畫進我們的家譜. 那個叫尼安德塔的祖先( Neanderthal (disambiguation). 也可說是像早年的斐濟島民的面貌特徵跟現代的島民有所不同, 或是蘭嶼島民跟中原人民的面貌特徵, 有些普遍性的差異而已. 此網頁上提到 我們的尼安德塔的祖先, 面貌上以及體格上, 有些變化(adaption, compared to other presumably ancestors), 為的是適應比較冷的氣候和一些其他的環境狀況.  其實 類似這樣的演變,  並不須要 400,000-40,000年這麼久的時間,  看看我們的第二代移民, 不只皮膚較白皙, 體格變高大, 臉部的輪廓也深一些,  真叫人羨慕.  這是氣候飲食對基因的表現(Expression)所造成的, 而並非可怕的基因突變, 人猴交配(人猴屬於同屬 of the same genus with over 99% genetic sequence identity),  或是基因工程的人工努力, 所造成的, 乃是近代基因學家所說的Epigenetics所造成的. 


講到Epigenetics 和進化論,  原本進化論是根據 眼睛所觀察到景象, 和手可觸摸的物件, 加上聯想(假設),  到後來應用到比較深入的學說, 算是基因學的部分.  出乎意料的是居然在90年代末期出了個Epigenetics的學說,  把很多基因學上解釋不清楚的, 通通解釋得清楚了,  之後藥廠還藉此一學說,  發明新藥, 美國的FDA 更不斷核准. 此一學說, 也把進化論所依據的, 人類的生理功能, 要能代代進步, 必須靠基因突變的說法, 一下子推翻了. 

 

發人深思的是, 同樣是在探討基因, Epigenetics 這麼樣一個簡單的途徑, 只要一個小小的Methyl 或尼古丁分子附著在你的X(male or female) 或Y (male) 性染色體上, 就可以叫你的子孫蒙福或是遭殃, 居然 不如進化論這麼一個佐證不足的理論, 一開始來的受歡迎 (再一次補充 這裡我說的進化論所需的證據, 是達爾文在他的<<物種起源>>裡所說的"相繼性微小的變化的證")


隨信附上一篇Epigenetics 的文章, 是刊載在January 6, 2001 時代雜誌上的, 給對基因學有興趣而且還沒讀過這篇章的主日學同學參考.

總結我個人的淺見, 如同中信的文章所提到的, (Click the link below)

 近來科學家發現一切物種的基因, 都遵循一個精密的法則,作複製與繁衍,  也被嚴格地約束著(DNA Proofreading and Mismatch Repair),  若是隨便無目的突變 (purposeless or mistakenly), 一不小心 就輕則唐氏症, 侏儒症, 連體嬰, 兔唇, 腫瘤癌症等等的怪病, 重則胎死腹中,  進行自我毀滅, 卻未曾聽說在人身上因為基因突變而生出像莫札特或甘乃迪 之出類拔萃之輩,  這難道是進化有上限? 那麼下限在哪裡呢? 從邏輯上看 怎麼解釋這上限和下限的事呢? 在主日學裏, 老師和同學所分享的驢馬, 或是獅虎這樣遠親交配(same family but different genera) 所產生的基因重組, 並不能推動進化. 再看看人工近親交配出來的珍貴白虎, 金毛獵犬, 或吉娃娃, 他們的基因裡多過一般同輩的是變異殘缺的亂碼 , 所造成的,竟是殘障多病早死的可憐蟲, 也不能推動進化. 所以也證明人類是在進化軌跡上走在其他物種的前面的說法,有很大的矛盾. 這些證據似乎顯示物種各走各的. 幸虧如此, 要不然,今天地球上只也應該只有蟑螂, 或是說幾百萬年後, 我們都要變成蟑螂了, 因為蟑螂是最能適應地球的了. 或應該如火星了 ,應為石頭是最穩定, 也最應該自然隨機發生的了.

From Jason Su's email 

進化論的突變和退化器官

 進化論的突變和退化器官

梁斐生

進化論的致命傷是找不到過渡生物,救星卻是突變(Mutation)。1895年荷蘭植物學家得弗萊里斯(De Vries)提出突變理論,作為遺傳基因(gene)變異的原因。他指出,一個遺傳基因的化學結構,偶然會發生微小的變化,即所謂突變。突變能在動、植物,甚至人體上發生,使生物身上產生生理變化,並且這個變化還會藉基因遺傳後代。這突變理論馬上被認定是推動進化過程的主要機能(mechanism)。

遺傳基因在大約一千萬個複製過程中,遇到完全偶然的時機發生突變,即基因在複製過程中發生了差錯,且絕大部分突變結果是有害的,會產生軟弱的動、植物,或病態、畸形的生物。它們往往無法在生物種類裡生存,終究會被自然淘汰。

達爾文卻相信鯨魚可由黑熊演變而來。他在《物種起源》的第一版中表示:「⋯⋯看見黑熊張開嘴⋯⋯游泳幾個小時,從而像一條鯨魚一樣,捕捉水中的昆蟲。即使在如此極端情況下,如果昆蟲的供應不變,又如果在鄉村裡沒有更加適應的競爭者,我不難看到,在比賽中通過自然選擇,熊在其結構和習慣上會越來越像水族動物;嘴巴越來越大,直到最後變成一個大怪物,叫做鯨魚。」

這種滑稽的臆測,應該不是科學吧!可是達爾文的追隨者不但相信這個,還相信「良性突變」使生物變得越來越複雜。事實卻是:越來越多的科學家驚異地發現,原來合成論(Synthesis theory)與化石記錄一樣漏洞百出。

再換一個角度看,上帝給我們留下來的證據是:有生命的細胞以近乎完全的精確性(near-total fidelity)來自我複製。它的誤差程度低微到沒有任何人造機械可以比擬。除此之外,還有內在的約束(constraints)。植物長到一定的大小,就拒絕再生長。由遺傳學的研究發現,在任何人為設計的環境,蒼蠅都拒絕跨越蒼蠅的類別。遺傳系統最優先的順序是固守組成和穩定化。

達爾文最熱衷支持者的孫子朱利安․赫胥黎(Julian Huxley)發現育種者的變革有極限。他在1942年說:「儘管經過長期不斷的努力,育種者沒有給世界帶來藍玫瑰和黑鬱金香。偏藍的紫色(bluish purple)和深青銅(deep bronze)的鬱金香是育種者長期不斷努力的極限。真正的藍與墨黑(jet black)已經證明是不可能的。」赫胥黎認為,這有限的變異是由於「缺乏可塑性」(modificational plasticity),變化只能達到這麼遠。換句話說,不同種類的植物在這方面有很大的不同。赫胥黎還說:「有些植物在各種各樣的環境中(a wide range of environments),仍然『極其穩定,毫無改變』。」

稀有的誤差真能造成新生命品種的出現嗎?盲目的基因突變與其速度真能促成大進化嗎?

發現盤尼西林的醫治性能而獲得諾貝爾獎的柴恩博士(Ernst Chain)在1970年斷然否定,說:「我覺得,把適者生存與發展完全歸結於機遇突變(chance mutation)的主張,是毫無根據的。這是一個與事實完全無法協調(irreconcilable)的假設。這些傳統的進化論,把極端複雜和精細的事實(immensely complex and intricate mass of facts)過分簡單地概括起來。令我驚奇的是,在這漫長的時間裡,這個理論竟然被這麼多科學家欣然地、毫無怨言、不加批評地吞嚥下去!」

的確如此。達爾文在他的《物種起源》裡也坦白承認:「若我們能展示任何存在過的器官,根本不可能藉著許多相繼性的微小變化(numerous successive slight modifications)而形成,我的理論就絕對會瓦解。」事實就是:任何生物的器官,根本不可能藉著相繼性的微小突變而形成。

除此以外,達爾文在《物種起源》中又分析了人類「退化器官」的解剖學特徵,並將這些所謂「退化器官」視為進化證據,最能說明自然淘汰和用進廢退。他將這些特徵稱為「無用的或近乎無用的,因此不再受自然選擇的支配」。

想不到的是,2009年7月30日的《國家地理新聞》報導說:「研究發現,退化器官畢竟並非完全無用(Vestigial organs not so useless after all, studies find.)。」闌尾、扁桃腺,各種看似多餘的部分,曾經一度被認為「即使不是完全沒用,也是身體的多餘部分」。可是隨著科技進步,研究人員已經發現,這些所謂「垃圾器官」其實都在勤勞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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